“先关了监护器,再转移病人,确实不会报警。”听见声音后从值班室里跑出来的医生睡眼惺忪,敞着白大褂,“可是正常情况下,谁会这样做呢?”
是啊,谁会这样做呢?谁又能想到一个高智商、极度危险的人,会来这里作案呢?
“现在怎么办?”林涛焦急地说,“小羽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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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前。
在回程的路上,陈诗羽已经将自己的发现汇报给了专案组,专案组也表示会立即部署视频侦查,所以陈诗羽打算和大宝一起到省立医院看看宝嫂。许久不见,也不知道宝嫂现在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恢复。
警车把陈诗羽和大宝送到了省立医院门口,就离开了。两人并肩步行,朝黑洞洞的特护病房走去。
大宝咬着嘴唇,沉默着,陈诗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这些天来,大宝无条件服从她的安排,起早贪黑,从无怨言。她想,如果她做的一切,都指向错误的人的话,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大宝。
不一会儿,他们走到了特护病房的楼下,大宝仰头看了看这一半有灯光、一半隐藏在夜幕之中的大楼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陈诗羽伸手拍了拍大宝的肩膀以示安慰。就在那一瞬间,陈诗羽瞥见了停在特护病房大楼门口一角的摩托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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