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以沫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发欢快起来,就好像有什么在召唤……或者,在刺激她一样!
而宫抉,也有这种感觉。
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冷,紧紧的盯着大殿门口,薄唇抿着,手差一点将青铜酒盏捏的变形!
宫以沫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,她只需要见个礼,然后话别就好了,刚好她会口技,变个声不难,想到此,她心里放轻松一点,然后假装自己是一个含羞带怯的新嫁娘,一步一步往上走去。
“公主到……”
礼官颤颤巍巍的喊了这么一句。
宫以沫觉得奇怪,但是带着盖头根本看不到礼官那青白的脸。
雪莲在心里无声的呐喊,沫儿!别上来啊!
但是此时,她不敢说,唯有侥幸的期盼摄政王真的认不出来,然后观礼之后就走。
宫抉此时倒是放松了一些,他用一个看似随意的坐姿,盯着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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