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宫澈在书房,在描绘一个人,一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,每当他想她想到疯魔的时候,他就沉下心来画她的模样。
可是一想到现在她就在宫中,他却不得一见,心中戾气上涌,恰好皇后擅自闯入,他笔一动,一副好好的画,毁了。
宫澈身边没有宫人,皇后也没有带侍从,偌大的书房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宫澈微微皱了皱眉,下一秒,皇后几步走了过来,一看到他画的是谁,瞬间撕得粉碎!
“宫以沫,宫以沫!难道这天下女人,只剩下宫以沫一个人了?!”
皇后完全不顾自己仪态了,纸屑飘飞间,她双眼通红的问,“宫抉要自寻死路,要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!你也要毁了自己么?”
宫澈有些不悦了,“母后好大的火气,不知为何?”
“为何?你还有脸问为何?!”
皇后胸前剧烈起伏,“若不是妙兰痛哭被本宫撞见,本宫竟不知她嫁给你几个月了,还是……还是处子之身!”
原本这些话,她难以启齿,可是如今气在头上,什么都不顾了!
“你莫非还在为宫以沫守身不成?!她和宫抉在玉祁厮混,今日回来,所有人都瞧着他们之间有苟且!她早就是宫抉的人了!你为何还在执迷不悟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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