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自己的骨血,苏子衿虽是本着不娇惯孩子的心思,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忍。
在司南宴一周岁后,司言便安排了让小家伙自己睡,因着有孤鹜和青茗等人守着,苏子衿便也放了心去。谁曾想,数月前的一个雨夜,司南宴忽地便发起了高烧,任由宫里头御医进进出出,丝毫没有起效。
听太医说,孩子还太小,受了风寒且又被惊吓了,如此犯了病症,委实不算突然。
本以为喝些药也就罢了,没想到小家伙的高烧一直不退,就是苏子衿,也有些心中害怕,毕竟这样小年纪的孩子,最是容易早夭。
就在那般担惊受怕下,苏子衿整整陪着他两日后,司南宴终于退烧了。只是,在那之后,苏子衿便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睡觉,大多数时候,都是守在他的身边,等到他熟睡了,才离去。更有甚者,常常便是苏子衿陪着儿子睡下,如此几次下来,司言俨然是愈发看不顺眼自个的儿子。
“母妃最好了。”司南宴眨了眨眼睛,少见的竟是有笑容浮现,看的一旁青烟一阵错愕,心中嘀咕着,也不知这小世子是当真随了王爷‘面瘫’,还是……看人给笑脸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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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一家三口便坐上了马车,朝着战王府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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