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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寒沉白痴般的眼神瞥了一眼冷斯年，这男人脑子已经锈掉了，被顾北染逼疯了。
“你还是没找到她？”厉寒沉敛眉，将酒杯端到唇边，啜一小口，心里烦躁压抑无法释放，连喝酒都感到无色无味。
“……嗯，她背后有人帮她，要不然怎会找不到她。”冷斯年微垂着眼眸，狠狠地吸了一口烟，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宋曦之要是知道你杀了他哥哥，他肯定会要你的命。”
“嗯，无所谓吧，命，拿去就好，那件事背负这么多年，我有些累了，他是夏夏的父亲，我把命赔给她，换她不恨我。”
如果可以，他这条命拿去还他。
“厉寒沉，你疯了……”冷斯年说着，真是恨不得一拳砸过去，将这个死蠢死蠢的男人给砸死算了。
当年的事，他也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没有开那一枪，要是他没开，不是白死了？
蠢货。
发现他自从跟宋依夏在一起后，连智商这东西都下降了。
厉寒沉一口杯中的酒下肚，冰凉的液体滑下喉管，入肚却是火辣辣的灼痛，多久没这样痛过，忘了，自她回来后，他都不曾怎么碰酒，只因她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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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是没找到她？”厉寒沉敛眉，将酒杯端到唇边，啜一小口，心里烦躁压抑无法释放，连喝酒都感到无色无味。
“……嗯，她背后有人帮她，要不然怎会找不到她。”冷斯年微垂着眼眸，狠狠地吸了一口烟，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宋曦之要是知道你杀了他哥哥，他肯定会要你的命。”
“嗯，无所谓吧，命，拿去就好，那件事背负这么多年，我有些累了，他是夏夏的父亲，我把命赔给她，换她不恨我。”
如果可以，他这条命拿去还他。
“厉寒沉，你疯了……”冷斯年说着，真是恨不得一拳砸过去，将这个死蠢死蠢的男人给砸死算了。
当年的事，他也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没有开那一枪，要是他没开，不是白死了？
蠢货。
发现他自从跟宋依夏在一起后，连智商这东西都下降了。
厉寒沉一口杯中的酒下肚，冰凉的液体滑下喉管，入肚却是火辣辣的灼痛，多久没这样痛过，忘了，自她回来后，他都不曾怎么碰酒，只因她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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