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要毁天灭地。
夏夏的身体虽没有厉寒川说得那样严重,但是想要怀孕确实很难,囚禁她一个月,他几乎每晚都跟她缠绵,没有做任何措施。
夏夏也没有怀孕。
厉寒川的一番话似揭开他的伤疤。
在厉寒川瞳孔越来越大时,厉寒沉钳制他喉咙的手,松开,神色漠然的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,冷声开腔,“厉寒川,即使你是我有血缘的哥哥有如何?”
真以为他不敢杀了他?
厉寒川躺在地上,脖颈被掐得干涩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他凌冽的眼神睨着厉寒沉。
就这么对视了几秒。
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宋依夏手上拎着东西走了进来,看到眼前的情景,她视线落在地上厉寒川身上,然后又落在厉寒沉身上。
“夏夏,过来。”厉寒沉脸上冷戾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,朝着宋依夏招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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