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受伤了,所以过来看看你,怎么你不欢迎我??”
厉寒川轻笑出声,那双如淬了一层毒液的眸子盯着厉寒沉,一瞬不瞬。
厉寒沉没回话,身子往床头柜的方向倾去,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,将搁置在床头柜上的烟盒拿过来,抽出一根烟。
叼在薄唇间。
拿起火机,啪嗒一声,吸了一口,火苗发出嘶嘶的声音卷而来。
他扯唇笑了笑,掀起眸子去看厉寒川,“厉寒川。”
厉寒沉轻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又抽了一口烟,挑起凤眸,眯着眼看了厉寒川,“舒服日子是不是过久了?”
他问。
是不是觉得他大慈大悲饶过他一命,又或者说他放过那对母子,是他最大的仁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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