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坐在地毯上,屈膝抱着自己,身体很累,心也累。
不知道他把她关在这里要干吗?
书房。
“难道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厉寒沉沉着一张阴沉的脸,问着对面的男人。
冷斯年抿了抿唇瓣,然后吸了一口指间里夹得香烟,徐徐的吐出一口烟雾后,他才慢慢开腔,“我给她注射了缓解疼痛的药物,只能维持一段时间,这种毒素已经在她身体蔓延开来,你不会是打算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吧?”
再一次沉默。
“有何不可?”厉寒沉坐在那里,青白的烟雾缭绕模糊了他那张俊美的脸。
他重重的叹息一声,然后身子往后靠了靠,声音飘渺,“我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冷斯年或许没有听懂他的话,什么叫没有办法?
他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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