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寒颤。
“我本来就是他的!”宋依夏双手去推拒男人的胸膛,她有点忍无可忍的样子,“三哥,我们已经两清了,看在我为她差点死掉的份上,放过我。”
那件事就当过去了,两清。
谁也不欠谁。
“两清?”厉寒沉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笑了起来,视线落在她充满抵触的脸上,语气很平静,“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关于那件事。”
一听,心里就莫名的烦躁。
宋依夏气极反笑,“可已经发生了不是吗?不提不等于没有发生过。”
她心里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,现在她又好不容易恢复记忆,自然要回桐城。
她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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