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,你听我说,祝相公既要买布,说明家中需要置办冬衣,我虽未见过他的娘子,但听说是个T弱多病的,料想在针织方面总得要人帮衬一二。”
袁二婶子一面详细分析,一面拉过周娘子手掌,用力握了一握,以示鼓励。
“我这就把你荐过去,且放心吧,你的手艺极好,定能揽下这笔生意。”
一番话音温暖熨帖,热意顺着指尖漫入x口,周娘子点点头,随后拢好帷帽,掩住所有紧张忐忑。
愈往前行,愈是悄寂,人声烟火俱被抛至身后,而在竹影婆娑的尽头,庭院阆然安宁,静候过往来客。
今天苏柔倒未贪睡,待到清光闲入窗棂,她便坐在榻前,捻了线,继续进行nV红。原本打算缝制棉衣的,碍于前段时日丈夫手掌受伤,于是临时起意,打算先做一副厚实手套,方便他平日C持家务。
他的掌心过于糙y,也该需要好好养护了。
思及此处,她又想到了赵嬷嬷。尽管嬷嬷从未习武,然而手掌同样粗粝g涩,骨节更是膨大变形,偶尔抚过面颊,像是一张温热砂纸裹覆而来——那是经年累月负担冗杂农活所致,在成为她的r母之前,赵嬷嬷度过了漫长艰辛的风霜摧折。
苏柔发出怅然叹息,倘若如今嬷嬷还在,她很想把她老人家接来好好照顾,承欢膝下。
正自分神间,忽听院外有人唤道:“祝娘子——祝家娘子在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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