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柔柔,我想……”他的话音含糊逐渐下去,淹没在逐渐密集的唇吻贴合中。
苏柔没有躲闪,只含了笑,半恼半嗔地抬手朝他额头点上一指,“昨夜还不足兴吗?”
祝晚棠并不答话,索X挤进被窝,与她更加紧密贴合。
两人相处多年,他早不是猴急鲁莽的毛头小子,b起直捣,更注重前戏磨合,于是先亲一亲对方指尖,而后一手环抱那段纤细腰身,另一手覆上x前软r0U,或轻或重r0Un1E起来。
他的妻子人如其名,一身冰肌柔而软绵,触之如脂玉细腻,捧在掌中,随着抚弄力道不断变化,恍若雪团轻颤摇曳,总叫他Ai不释手,时常沉迷其中。
那倒是分外娇怯,躲入r0U中,不肯抬头。祝晚棠蜷起手指,顺着浅sEr晕来回摩挲,再稍微施力捻动,如此耐心重复数次,终于诱得细芽冒出,绽成两点嫣然颜sE。他g住r首,有意朝外拉扯,终于惹来怀中之人一声轻呼,拉过他的臂膀挪向别处,婉转以示抗议。
他因此更得趣味,到底成婚已久,彼此喜好自然了然,遂把脑袋一低一拱,径直左x卷进舌底,啧啧有声地T1aN吃起来,使得怀中nVT轻颤不已。
她素来敏感,尤其是这对内陷的,最受不得半点刺激,每每把玩起来,总会令她Jiao吁吁、泪光盈盈,模样十分可怜。
苏柔对此颇为赧然,贝齿抵住唇瓣,喉间溢出一点微弱SHeNY1N。她自觉与寻常nV子有异,不免生出一点自卑来,于是稍稍弓腰,似要避开他舌齿的追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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