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副将连忙将手探过,却又飞快地缩回,“我……”
我笑笑,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我还是皇后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只知他姓赵。
“赵常。”
“多大了?”
“……过完年就二十七了。”
“二十七,也不知我还能不能活到二十七岁。”我轻轻按了按肋下,痛得我倒抽一口凉气,赵常突然摸索着抓住我的手,“别动。”他迟疑了一下。将我身上的护甲扯下,当他的指尖触到我温热的肌肤之时,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不住的颤抖。
“没有断,大概是裂了。”他准确地下着诊断,过了一会,拿过一件尚带着体温地衣服,将我的肋下缠了个紧实,我动了动。果然好多了,连忙穿回衣服,“谢谢你。”我由衷的感谢。
赵常以极低的声音道:“若是我们还有性命活着回来,赵常定然以死谢罪,以保主子清白。”
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,说我并不在意?还是说“好”?要是这么点小事就要死,那么现代恐怕没有活人了。
这时,我们所处的箱子突然动了一下。接着耳边便传来沉重的车辕之声,我感到我们身处的箱子正在移动,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?为什么要将我们迷晕?又为什么将我们装入箱中运走?这么大的箱子,不怕引人注意么?箱中一片漆黑,显是没有缝隙。我除下头上地头盔,换装时因心急而没有除下的一根银质扁方正好好的插在我的发上,我将扁方塞到赵常手中,赵常心领神会。和着车辕发出的声音小心地在木壁上钻了一个小孔,我也趁机将头发结成发辫,又将头盔带好系紧,从那个小孔中,有火光透了进来,我将眼睛凑上,不由得大吃一惊,我们的确在前进。一名准噶尔军手持火把就在我的眼前,就着火光,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通道之中,对面石壁上满是岩石的断痕,像是一块大石生生地被人破开,眼前的种种让我相信,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隧道之中,隧道!莫不是……天山?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。在这个落后的时代。真的有人能凿穿天山么?要是准噶尔军真地有这个本事,为何不趁早让大军由此而过。兵袭巴里坤,而要正面进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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