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今后你再欺负我,我就跑到大不列颠去,”我拉了拉项链:“这个就是通行证。”
“通行证?”
“就是……大不列颠皇室的信物,有了它,我就能来去自如。”
顺治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,他瞪了那条项链老半天,伸手替我摘下,口中道:“什么通行证,难看死了。”
看着他孩子气的行为,我笑得不知多开心,任他将项链除下,我才问道:“今天试炮试得怎么样?”
顺治一扬眉。傲然道:“把他们震个半死!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狂傲。”接着他揉了揉耳朵,忿然道:“耳朵都快聋了。”
看着他一脸的愤概神色,我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,顺治吻了吻我的额头,望着我痴痴地道:“你若是每天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了。”
我的笑容慢慢平复,他抚着我的脸轻声道:“你呀你,今天又吓了我一跳。”他捧起我的脸让我与他直视:“那些叽哩咕噜地洋文你是怎么学会的?”
我不禁菀尔:“蒙文和满文不也是叽哩咕噜的?”
顺治仔细想了想,点了点头:“这也是那个传教士教给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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