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拍着我:“快出来,小心闷坏了。”
叫了几次,我还是龟缩不出,他用力扯下被子,也不知是羞是热,反正我的脸红得不太正常。他面目可憎地笑着说:“真真的是腮晕潮红,羞娥凝绿。”
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他看着我不知将脸藏在哪地糗样儿,贼笑着趴在我耳边,以极低的声音道:“我从未这么舒坦过。”
想着刚刚我们狂野的所作所为,我臊红着脸坐起身,拥着被子啐道:“变态!”
“什么?”他也坐起身。
“变态!”我瞪着他,“夸你呢!”
他拥我入怀。笑得很是开心:“一定不是什么好话,可从你嘴里出来偏偏就那么好听。”
我哩咧!果然是变态!可想着刚刚那样极致的感觉,我地身体竟一阵稣麻,糟了,看样子。我也变态了。
想起今天地事,我推开他,恨恨地道:“一边去,我还气着呢。”
“还气?”他轻笑道:“要不奴才再伺候娘娘一次?”说着做势要将我扑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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