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常说,女人究其一生,都为了一个情字。
苏逸淳不是女人,可他也这个样子,他没有普通男人的理想与抱负,他想要爱。
从机场出来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刻,沈求开车,裴少白坐在副驾驶上和他聊天。
杜寒霜倚在车后座,心乱如麻,说不出的滋味。
裴少白对他来说,是很温暖的存在。
这个人,是他年少时候唯一一次心动,是他昏暗的天上第一次的日出,裴少白这个人,没用什么力气,就轻而易举地把他拖回人间,把他心里的寒冬,烧成了另一场春天。
他正乱想着,肩上一沉,是苏逸淳睡着靠上了他的肩。
男孩子睡得不沉,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,挣扎着想起来,被杜寒霜按回了自己肩上。
“睡吧。”
他睡颜很乖,睫毛像是漆黑的鸦羽,唇边的痣像是一捧新雪沾上了冬末的腊梅瓣,颜色是用色卡上第220号猩红染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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