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人看见,那低垂着的脸上,嘴角扯起的弧度有多大,眼里的算计又有多深。
士兵领命而去,凤璃才又抬起了头。
“酒旭泽,坐镇大营,等着北堂宵云给朕攻到帐外来!”一边说话,一边起身脱下战袍,换上一件黑色的长袍,褪去了一身华贵,换上了另一种深沉如渊。
黑色的长袍腰间用青玉腰带紧束起来,配上脚上那双漆黑色的长靴,整个人显得干练利落许多,也轻便了许多。收拾好行装,拿起凤匕藏进腰间,抬眸,朝着凤睿翎挑眉。
“跟父皇走吗?”
“去哪?”
“接你母后!”
“去!”说完,两父子的身影便如风一般消失在营帐中,只留下酒旭泽和两个老人面面相觑。这凤璃,卖的到底是什么关子?同时还有一种感叹:不愧是父子,默契,本事都不小啊!
其实凤璃之所以说酒千他们今晚会到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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