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确实是该高兴,”李淮冷冷接过一句。
“那天,他并没有承认我的身份,连信物都没有交出来……堂堂的佛迦,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。既然他能越矩,为何身为皇室子弟的我就不能?”
李淮一手拥着陆璇,冷冷开口:“所以你就杀了他。”
“谁能杀得了他?”祁塍渊冷笑,神情冷得透进了骨,“没人可以杀他,除了他自己。”
陆璇紧握着李淮的手,没让他上前去。
“我从小就当他是自己的师父,父亲……可他却背叛了所有人,包括他自己。佛迦这一生都只属于佛迦院的,不论生还是死。他因为你……毁掉了所有。”
陆璇听着祁塍渊带着压抑的话语,不禁皱眉。
既然佛迦主子要一生侍奉佛迦院,那他又是怎么回事?
照祁塍渊的原话去理解,是不是佛迦这一生不能动情,不能入凡尘?那么棺材内躺着的人身份就不言而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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