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再如何的强撑伪装,萧昀此刻的心情也很难平静,他总是不自觉的拿眼角的余光去偷看萧樾夫妻两个,自虐一样,直至——
这种反常被姜太后都看在了眼里。
“宴后去找昀儿身边的人问问,他那会儿不是说要传召晟王去叙话么,他们到底见着了没有,又都说了些什么……哀家瞧着这孩子的情绪是不太对,莫不是晟王又给他气受了?”她招手叫了自己大的大宫女上前,借着换茶盏的机会低声吩咐了两句。
“是!”那宫女小心的应诺记下了。
萧昀纵然心情依旧很差,但回来之后总算是有了分寸,没再一直灌酒,克制着喝了一些,觉得有些过了就找借口推脱。毕竟他是大胤的一国之君,这里以他为尊,他说不胜酒力,也没人敢强行劝酒。
一场酒宴,前后吃了一个半时辰才散。
萧樾夫妻从宴会上下来就直接叫了辇车,准备和其他客人一路出宫。
萧昀虽然后半席上没再喝多少,但也确实是又有醉意,已经先一步坐上辇车回寝宫了。
姜太后一个妇道人家,她身份又顶天了,自然也不会留下来善后,把事情交代给了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就也走了,本来也是觉得在宴会上被吵闹的头晕眼花,想要回寝宫休息的,但是想到萧昀醉酒又不是很放心,于是半路又改道去追萧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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