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起来说话吧。”萧昀淡淡的开口,说着,就好整以暇的往身后椅背上一靠,“你说你能替今日之事作证,做什么证,说说看!”
虽然看上去突然散漫了态度,但是无形之中,却分明是个施压的意思。
不管今天这件事的内情如何,但是在他的立场上,今天这件案子的结果都不能是北燕皇室在胤京被大胤皇族所杀,否则两国之间没法交代。
王修苒一直微垂着眼眸,并不曾逾矩去看他,闻言,便站起身来,又再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礼,方才说道:“今日上午臣女去请晟王妃帮忙挑选宅院,白日里都和王妃同行,听闻王府的侍卫惹上了杀人的嫌疑,正好臣女知道内情,便不好隐瞒不报,这才进宫来想要当面将我所见之事禀明。”
萧昀的暗卫一直有盯晟王府的,再有王修苒突然进京,萧昀也安排了人注意她的一举一动,所以今天她去晟王府拜访,又跟武昙一道出门看宅子的事,萧昀也全部知情。
“哦?那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他靠坐在椅背上,态度仍是不温不火。
燕廷桀一听武昙是帮过王修苒的忙的,此时再看王修苒站在这里说要作证,就意识到情况对自己一方不利,忍不住的就要抢白,却被燕廷瑞一把拽住了。
“是!”王修苒不卑不亢的再度开口:“新安郡主罹难,确实让人心痛,陈王爷和两位公子急于查找真凶还郡主公道,也是人之常情,但是臣女想说……对于晟王府和王妃,陈王爷怕是有所误会了。王妃和郡主在茶楼里因为一言不合而起了冲突是真,但行凶伤人的却绝不可能是王府的侍卫,因为王妃和新安郡主分别之后就同臣女去了福来居,从头到尾,臣女的贴身侍婢和王府的下人都待在一处。胤皇陛下,臣女的婢女蕊儿可以作证,新安郡主遇难之时,晟王爷的这个侍卫一直都在福来居内,不曾离开半步的。”
话音未落,燕廷桀已经忍无可忍的反驳道:“照你这么说,那你说害死我妹妹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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