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腹皮肉好似涨得要裂,却也承受住余彦几番抓挠推挤,此时印出红彤彤好几道痕迹。胎儿在里面挣扎出明显形状,此时那突兀鼓起出被孕夫强行按着,一面按,一面还往下推挤。
股缝中撕裂似地剧痛,肠道中柔软的秘处被不容分说地碾过,肉体间强烈的刺激使前阳喷出一股浓烈的液体。积蓄了一夜的浓精彻底释放,却没有带来一点快意。余彦挣扎着扶住自己喷射的阳物,虚疲的喷泄没能掩盖肠道中灼热的剧痛,反而腹中愈发绞痛。
“呃啊——啊——生啊——啊——”余彦捉住身下床褥,臀肉一起痉挛抖动,肠壁中情潮欲水与鲜血、脂膏搅合得泥泞不堪。
终于,哗啦一声水响,婴孩的双脚随着脐带一起滚落。伴着余彦痛彻心扉的嘶吼,这孩儿也喊出她第一声哭叫。
“恭喜郎君,生了位小姐!”
胎宫中依旧传来阵阵猛烈疼痛,肚皮好像被人捶打一般,深处绵绵不断地作动着。余彦侧躺着,一眼不错地瞧着新生的婴孩。子宫紧缩着,在稳公的按揉下吐出一波一波深色的污血,热液流过胯下伤处,刺得余彦一阵阵抽动。
他大张着腿,重新咬起巾帕忍耐着,推挤着。
男人摇动着腰肢,直到一团含血的胎胞自股间滑落,他与女儿最后之链接不过是块腥红血肉,温吞吞合着红白浊液落在布上。它最后一次触动了股间伤处,让余彦在一声痛切的呻吟中结束了产程。
产夫侧卧在床,他紧闭的眼侧柔和之气盈盈,遮蔽下小腹亦显得突出,一条腿热得滑落被褥,脚尖轻轻触着地面。这幅身体丰盈白皙,虽狼狈污浊,却又半遮半露,别有一种风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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