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老翁掏出一罐脂膏,沾了满满二指,轻轻涂在孕夫红热口上。这膏子冰凉剔透,轻盈似水,叫余彦不禁舒适地舒出口气。老翁细细抹着,手指在肛口处打着圈儿,渐渐更往里头深入。
挤入胎头与肛口之间紧密间隙,甬道内里一片红热肠肉紧紧咬住老人干瘪手指,孕夫的身子开始颤抖,后口的憋胀令他按着肚皮不顾疼痛地用起劲儿。
老翁并不固执深入,此时顺着力道退出手指,又挖了一抹脂膏。晶亮药膏沿着胎头抹了一圈,细痒如鹅毛轻抚,叫孕夫不知做何反应,难过地扭着臀儿。
“噗嗤——”
股间嫩肉被反复进出,竟又撑得松软了些,胎头趁此机会狠狠一坠,带着腹中最后点儿胎水猛地落出肚来,喷出响亮的一声。
“啊——好痛!好痛!”胎头硕大之处一下卡在臀间,挤得余彦两瓣丰盈臀肉红肿分开,中间那黢黑头颅硕大无比,足可预见腹中胎儿得是如何肥壮。
稳公心知这一胎有些艰难,口中却不言语,只是叫小厮热了巾帕擦拭余彦前胸后背。
胎宫中不时收缩一阵,余彦双腿大分,只足趾随这抽痛连连紧缩。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咬着布巾低低喊叫辗转,股间刺痛不断,又有稳公沾那药膏,不住涂抹润滑。真是冰火两重天,皮肉中一时血热,一时又清凉。
余彦反握枕头呻吟不断,胎水已流得干了,此时道中夹住那肥硕胎身,只觉如牡蛎含住砂石,嫩肉又刺又痛。孕夫含胸半坐半躺,宫缩来时,真是刀割肉,斧劈骨!道中紧涩难行,余彦却依旧禁不住用力,下身胎头随之耸动,似个春日初生的笋尖儿,蠢蠢欲要破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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