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被射灯刺了下眼睛,亦或是被容医生的说教戳中了心事。
安桐目光恍惚了几秒,别开脸小声嘀咕,“没嘴硬,是事实。”
男人敛着笑,俊颜也铺了层温润的柔和,道:“这么说来,倒是我看走了眼?”
安桐余光睃着容慎,抿嘴不吭声了。
男人也没在继续无谓的争辩,转身说道:“走吧,先回前院。”
……
晚饭开餐前夕,家庭伦理剧刚好演完了两集。
阮丹伶坐在沙发上兀自生闷气,瞧见路过的佣人,就忍不住开始絮叨:“这什么婆婆,简直是泼妇。儿媳妇难产生了个女儿,居然在病房里就骂人家赔钱货,她自己也是个女人啊!”
佣人见怪不怪地赔笑脸,“太太骂得对。”
阮丹伶喝了口花茶,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种婆婆就该千刀万剐。要是咱家安安生了个女儿,别说骂了,我天天把她供起来伺候都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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