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见过李麟处置家中的仆妇。
十鞭就够把人打得躺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了,要是抽三十鞭,据说能把人给抽死。这样的人李家都不亲自动手,而是抽十鞭之后直接交给官衙,没医没药,那些人在官府衙门里最多挺上一个月,就得一命啊呼。
慎哥儿毕竟是李家的子孙,不可能丢给官衙,却可以打他十鞭让他下不了地,让他知道谁才是李家的长子长孙。
李冕想着,觉得身上的痛都轻了不少,不禁继续叫嚣:“爹,你帮我抽他,抽他十鞭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!”
这话别说是李谦了,就是李麟听着也觉得不妥,忙道:“你先别说话,把身上的伤养好再说。我肯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的,我会去见你叔父的。你放心!”
可这样也捡不回自己掉下的面子。
李冕还要说什么,鼻子处传来的痛却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,他捂着鼻子大声地哭了起来。
两个护卫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张门板,李麟小心翼翼地将李冕抱放在了门板上,护卫抬起门板就要走,李麟却长手长脚的,一手拎住了慎哥儿,一手拎了止哥儿,那架式,好像准备就像这样拎小鸡崽似的拎着他们招摇过市似的。
李谦目露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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