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赵翌的死太突然了,杜胜看上去比之前老了十岁都不止,像大病了一场似的,脸色腊黄,形销骨立,看上去无精打采的。他眼神微妙地看了姜宪一眼。姜宪却气势沉稳地站在那里,看也没有看他一眼。好像笃定这遗诏不是伪造的似的。
杜肚苦笑。
可能在这朝堂之上,只有嘉南郡主有这样的底气吧!
就连汪几道,昨天晚上都辗转地找到了他,让他“看清楚”那遗诏。
俩人看着托盘里的东西,都露出惊讶之色。
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他们,俩人脸上一露出异样的神色汪几道就紧张地问:“怎么?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?”
苏佩文是知道有两份遗诏的,可他一样很紧张。
在此之前,他和汪几道都觉得,皇位一定是会传给赵玺的。长幼有序,嫡庶有别,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,没可能让辽王越过赵玺做皇帝。可赵翌的任性他们也是领教过了的,在没有看到遗诏之前,他们心里是没底的。
苏佩文很想暗示汪几道一句,可实在是没有机会,行人司的司正已肃然地道:“大行皇帝的遗诏有两份。依微臣的眼力,这两份都是大行皇帝的笔迹,盖的也是大行皇帝的私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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