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都不开心,这场婚姻对谁都不好。”
“这话去跟老舅说去吧。”杨淮笑着道,“看老舅听不听你这套歪理。”
两个人不自觉的走到了浅水湾的泳滩,李沛问,“游一会?”
“你可拉倒吧,刚吃饱,别给整抽筋了,”杨淮摸摸撑饱了的肚子,“高士林家就住这里,要不我们去看看?”
“不去。”李沛摆摆手,“那家伙我看着就烦,蠢的不忍直视。
别看眼前继承了他老子财富,是个什么地方首富,你看着办,不要几年,就能被这家伙败光,我都不敢跟他亲近了,深怕忍不住对他下手,你说与其将来让人骗光,便宜了别人,不如我来忽悠,真流落街头了,看在大家是同学的份上,我还能拉一把,给他一口饭吃。”
杨淮道,“他老子是钢铁大王,几百亿身家,哪里能让你这么容易骗干净的,你啊,想多了吧。他现在对钢铁这种实业没兴趣,玩起了金融资本,据说收益还不错。”
李沛道,“我也不喜欢实业啊,又是成本控制,又是销售管理,多烦啊,哪里有资本游戏好,只需要动动脑子下下指令就可以了。
上千亿的企业说关门就关门,说破产就破产,案例多了去了,这种百十亿规模的企业,现金未必有多少,既然敢投身金融,玩资本游戏,一个不慎,就是没了。”
资本市场真正的凶残之处在于杀人不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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