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是不差钱。”李和虽然听出来了这话里的讥讽,可是也承认这说的是实话。
驼子虽然年龄大了,不管是跑船还是伺候庄家,都是有心无力,体力和精神头上都慢上了半拍,但是他是老来转运,因为和招娣关系亲近,在船上和大卡车都有干股,即使是每年啥都不干,也是躺着收钱。
哪怕不算这些干股,光是他和何老西在债券及其股市上的收入就是不少,分到手的怎么都有十来万。
这年头日子过好了的人家是慢慢多了,可是在全县找出有十万块钱存款的不多。
中午在桑家喝完,晚上又是大壮喊,李和又是继续喝。
当晚回到家,眼睛只剩一条缝了。
第二天,他又带着一家老老少少去河湾了。
姥姥姥爷那破旧的小屋子,看的他直挠头。
“天晴下地基。”李和也不等着喜子去他家了,当着喜子媳妇的面,往桌子上放了五万块钱,“交给你了,你也别拖了。”
“用不上这么多。”与自己媳妇的眉开眼笑相比,喜子怎么都掩饰不了自己的尴尬,“就三间瓦房,顶上用木梁、青瓦,墙面红砖,地上水泥,两万块都是顶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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