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被拍的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可避免的是,她一直挎在胳膊上的篮子却掉在了地上,从篮子里流出来黄色和白色相间的液体,里面的鸡蛋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给做月子吃的。”老太太直接咧嘴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和冷眼看着堵在中巴客车门口的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方的口音都很重,他听的似懂非懂,尽管听不真切,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最平常不过的宰客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看车牌就知道了,好好的车牌油光发亮,肯定是擦了油撒了土,只是被雨水冲掉土后,只剩下油了,要不然肯定看不清车牌,这些个体车或个人承包的长途车是靠甩客为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不管是坐车还是坐船,遇到的概率都很大。相对于甩客、宰客,倒客的都还算讲良心了,毕竟能把你送到目的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仰勇道,“听口音是溧阳那边过来的,跟我们口音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是江阴的,两地相聚不远,他能听得懂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浩道,“应该是你们那边的,车牌是常州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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