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兆坤放下蚊香,却还没有走,了烟,对着屋子房梁打量。
李和心生疑虑。
李兆坤喝了不少酒,看起来还很精神,他深知责任重大,能不能从儿子手里捞进项,就看怎么话了。话声音放得更低了些,“没事。”
声音虽然低,眼中却着平日里所没有的光。
这光里喊着急切,兴奋,还有骄傲。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什么时候开始为自己曾经都不待见的儿子而骄傲了起来。
我一个横草不拈竖草不动的人会有这样的一个儿子,我还怕什么?
他曾经有过干事业的希望,不管怎么,横竖都要解决吃喝上的迫切问题,即使他有赚钱的诚心,财神爷的庙没有少拜。可是无能为力,一辈子东逛西逛,对生活依然不能自主,像失去舵的孤舟,在淮河里飘荡。
他曾经在李庄有过热情的讲演,表示一定要出人头地。
嘴里尽管花哨,心中却是缺少一股子心气。他什么,与相信什么,完全是两码事。他懒他知道,在他心里,活着理当吃好喝好,闹酒、打牌,奢华舒适。
从年轻到老,他都开始埋怨,这天,这地没给他机会。
天幸的是,他两个儿子还算争气,他能去享几年清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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