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和挠挠头,愣了有半个小时,才开始下笔:
“最近很想你,天天想你,看你开心,我心里也很开心“
“听闻你的一些想法,可以和你一起探讨一下“
“新自由主义其实换汤不换药,老瓶新装,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新思潮,哈耶克在30年代就提出过,然后被马克思、恩格斯批得体无完肤,扒得连底裤都没了。其实在民国时期自由主义就进来了,是社会精英们的思想消费,基层社会并没有真正脱离宗法性。我最近在报刊上,又隐隐约约看到了这种思潮的影子,但是只有少数自由派知识分子主张把它变成一种政治选择,用自由主义“改造中国”。但这种政治拔高并不接地气,它在中国走不通”
“世界形势变换自由主义成了政治工具,改革开放孕育并兼容了自由主义,调动了它推动个人进步的积极意义。但短期来看,他只是个舶来品,只是个乌托邦的空想主义”。
“我希望你努力学习,不管经济上的,还是政治上的,哲学上的,这些都不是你的专业。你只需要学好专业课,我在等你学成归来”。
李和洋洋洒洒的写了有四张纸,又重读了一遍,感觉语气还算温和。
又不顾何芳的喊叫,骑了自行车匆匆忙忙的去邮局寄信。
等寄信来,李和冷静的想了想,似乎觉得自己是不是紧张过头了,其实这也是张婉婷爱国心的一种表现,身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,关心国家发展,民族进步,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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