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船老板们开始洗沙也行是为了生计,可是后来随着砂石行情见长,都发了大财,赌钱都是尺子量。量尺是拿来“数钱”的,尺子一量,一叠钱毛估估就知道有十几万。后来赌着赌着,钱就成了个数字,已经没多大概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安心种好你那几亩地,不用做这种生意。”李和没有去说破坏生态环境这种不接地气的话题,说了也没人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阻止不了别人,就先管好自己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!”李隆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永强搓着手,也是十分不解:“二和啊,你看,这事儿这么赚钱,做做挺不错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气很冷,李和回头看到李隆与陈永强将双手兜到了袖子里,脸上充满了焦急与不解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和看了自己三弟和陈永强一眼,对他们说道:“老三,你爱吃蚬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蛮好吃的啊。”李隆不知道李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糊里糊涂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采沙破坏河道,让那些蚬子在哪休息?再吸沙,我估计淮河里的蚬子,都要绝种了。”李和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蚬子是本地的名吃,被誉为“淮河鲍鱼”,只有拇指大小,生长在洁净的河底细沙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晚,陈胖子怎么也不让几个人走了,“我再喊李辉他们过来,不喝熊,不算完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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