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叶清瓷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叶清瓷看着他,淡淡讥嘲的笑,“江少爷,有诚意吗?有诚意我们继续,没诚意,我们法庭上见。”
叶清瓷就是料定江承曜既不敢把她怎么样,又不敢和她对簿公堂,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。
她是不怕挨打,是不畏惧疼痛,但那不代表,人人都可以踩上她一脚,痛打她一顿。
被简时初的爷爷轻视凌辱,她不能反抗,那是因为他是简时初的爷爷。
只要想到那个老人,是从小看着简时初长大的人,是把简时初的幸福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,她就觉得,没什么不能忍。
想到简时初对她的好,简时初的爷爷不管怎样对她,看在简时初的面子上,她都无所谓。
还有曾美茹。
不管曾美茹怎样对她,没有叶家,她早就死了,这是事实,她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人,所以每次,曾美茹打她,她也不会反抗,更不会记恨。
可是,别人不行!
她江飘飘有什么资格打她?
就因为她出身不明,而她身份尊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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