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并不是悦颜的一贯风格,简直恶劣到了极点。
是质疑,是侮辱,是口不择言。
骄傲如乔司宁,怎能忍受这样的言语攻击?
可是他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良久,唇角忽然隐隐一弯。
“她是孙亭宿兄弟的女儿,一直在帮忙打理孙亭宿那边的财务,我接手之后,跟她对接合作的需求很多,所以时常一起工作……”他声音平静,气息却凌乱,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咳了两声,才又补充道:“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”
悦颜神情依旧清冷,眼眶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红了,“谁问你了?谁想听你这些不知真假的解释?你不会以为这样随随便便两三句话,也能让我再次上当吧?”
她全身像是竖起了利箭,肆无忌惮地攻击,并且,专挑痛处。
可是乔司宁却再度轻轻笑了笑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随后道,“是我自己想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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