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歆愉和虞季言沉默地喝着酒,彼此之间只余下海浪声哗哗作响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喝光了海滩上的酒,虞季言向后一仰,躺在了沙滩上。
“要是能醉死在这沙滩上该有多好。”虞季言的声音有些嘶哑,望着上方的星空,表情认真。
季歆愉没有转头,看着前边孜孜不倦拍打海岸的浪涛,略微勾了勾唇角。
“这不像你。”
“我应该是什么样?”虞季言自嘲地笑笑,“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经常问自己,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”
季歆愉扯了扯唇角,看似薄凉的笑意里,有着些许伤痛。
“我们都是内心脆弱的人。”
或许这句话,更能代表她自己。内心脆弱,却外表强悍。所以他们把自己困在伤痛中走不出。虽然他们不哭不闹,但他们也始终没能离开那个漩涡。其实谁不知道,最好的疗伤是放下。
季歆愉闭上眼,向后倒去,身体跌入软软的沙滩。她困倦地闭着眼,微凉的海风拂过她的面庞,吹干脸上那一片冰凉的水珠。许是知道他在身边守着,她借着酒劲和困意,就着软软的沙滩,居然睡着了。一连失眠了数日,难得酒精麻醉。
虞季言许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,转身看去,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恬静的睡颜。他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,爬起来,脱下自己的外套,盖在她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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