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烈此时是送完小孩,然后送他到家门,听见了,好像奇怪他为什么问。仿佛本该如此的,“她总要知道的。”
赵含才觉得他奇怪。正常男女都要思索再三才能决定的事,这么到他这里就这样天生似的本该如此。简直一丝多余的弯都没有。
闻烈更奇怪的望他,“我们早晚要结婚的。”他说得那么笃然,弄得赵含都要不相信自己起来。弄得他都要疑惑自己曾遭受过的那些质疑都不存在。那种同一性别难相守的人间真理都是伪论。
他又惑又郁结,“你真奇怪。”
闻烈忽然凑近来,一声招呼不打的捡起他两只手困住,不许他动。
“你做什么?”赵含问。
“你今天总说我。”
“那不是该说的么?”赵含笑道。“讲你奇怪也没有错。你是天下独一个。哪里有你这样的?”
“凭什么?”好像不服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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