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还有一个道理。有时候这背运是不是也不只是命主一个人的错呢?我想尔虞我诈这种东西哪里都不差吧?”
女人说到这儿忽然问,“赵总下棋么?”
赵含被问的突然,想了几秒,“小时候,下过几次。”
“棋都有个主,除了命主之间你死我活,想必还有他周围两拨人的斗,他的消亡不止关乎个人,也是敌我两拨的存亡之秋。”
“毕竟一位命主一旦身死,就要有一拨不能活。除非”她拉长调子,笑着道:“那一拨里分裂出一部分来咬死这些昔日同营,换得别营关照。”
“不过那同营里也得分亲疏远近不是?自古斩草除根除的不都是人家香火?”
赵含猜到她想说什么,“命主是,指,小烈母亲么?”至于香火,更不用谈。
女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。
“这路不好走啊,原就有敌对,还要有原本站在你这边的人反回头来咬。一只大手罩得你天光不见,哪有什么出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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