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烈倒是没什么作态,总那副冷冷淡淡的平静样握着老王刚往他手里塞的酒杯。人说话的时候也晓得点一下头,不至于冷场。
赵含见这样,心中轻松不少。他不是顾忌年少意气,他也是年少时走过来的,只是不希望人郁闷。
老王是个粗人,没那么多场面话讲,几句说完,就招呼喝酒。
闻烈是个闷葫芦,不讲话他还少了点头,但也少了开口拒绝。往往那边递过来,他就接住。
以前是没人敢灌他酒,也不晓得生意上的酒是怎么个喝法,一杯接一杯仰头就干,大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。
老王自然是喜欢这干脆的,一高兴,塞过去的酒杯就越多。闻烈都一一接下。
各人有各人心思,落在赵含眼中,可是另一类心情。
眼见人一杯接一杯,又插不进去话,更别提替人揽下一些,他面上微现隐忧,身上都些许热起来。
顺手解下一两颗扣子,散散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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