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柱反应过来时,人都走出几步远了。
谢个头啊。
这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,人刚才那一出下来合着就是在套他呢。好容易才能从人那里找到一丝破绽做乐子,就这么让人出其不意的搞走了。
台柱此人一向奉行,我不好过,那就让人比我更不好过。他急走几步,确保那人完全能听得见,“小闻,你不知道吧,赵总在吧里给你充了张金卡。”
望着人毫无反应的背影,台柱再次漫上玩味的笑容,“啧”他食指与拇指挟制住下巴,自言自语,“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个反派。”
或许是过于疲惫,闻烈走到人身边时,人还没有睁眼。他也没有叫人,无声站在椅旁,间或伸手阻挡一些走得过近的行人,免得对方不小心碰上男人放松的腿。
等待的间隙中他注意到男人的衣领或许是先前一番波折,过于敞开。暴露出一两节削刻锁骨。他低头看了一会儿,弯腰伸手过去为人封闭四散的领口,却在碰上人领子时又改了方向。
这方向着实有些暧昧。以至于赵含的睁眼都变得不合时宜起来。
不论同性还是异性,闻烈都没有过多的经验。对于感情这种东西,他其实很有些直男属性。几乎到了一窍不通的地步。
他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,都是本着基本的好意。但当食指挑进人的领口,恰逢人一直阖闭的双眼睁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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