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道。
他背靠座椅,头往后仰落上椅枕。一双长腿松懈的微曲又毫无防备的向两边打开。一手按在椅把,一手则随意落上腿边椅面,修长如玉的手指松散的摊开在黄色椅面。似乎正在闭目养神。
一副毫无警惕的闲散姿态。
几缕落发散出往后梳流的漆黑发群,折将下来,垂坠眉上,掩映住微皱的墨眉。医院的白炽灯光散下来由挺拔鼻梁倾泄而下,漫过微深的人中,最后淹进紧抿的薄唇。
他似乎有些不舒服。
来往人群不时有目光落在男人身上。双眼阖闭的本人则毫无察觉。
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走经椅旁,男人被彻底遮住。
闻烈的视线被隔绝。
“站着不动在看什么?”
一道人声忽然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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