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也很准时。”女看守员抬手看一眼腕表后笑着对他说道。
闻烈一点头,“嗯。”
女看守员已经习惯他这样,仍是笑着,对他说了一些他母亲的情况。
“狱内医务室给她新配了药,最近她晚上睡得着了些。吃的,和往常一样,还是很少。穿的,你上次过来带的衣服已经送到她手中,她,可能是季节不合适,还没有动,还是就穿的她进来时候带的那两件。”
女看守员想了想,还是补充道:“我看她身上那两套有些地方都已经炸线了”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,似乎有些说不下去,她接着有些试探的语气,“要不,你就按她想法,给她带几件你父亲的来?”
闻烈没有回应。甚至一丝情绪都没波动,沉默往前。
女看守员苦涩的张张嘴,没有声音。也就没再开口。
两人从此沉默下来,一路安静的穿过长长的无声走廊。
尽头的通讯室大门出现在眼前。一个佩戴警棍的男人站在门边守着。闻烈就在那个男人的严肃目光下走进门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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