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熟悉的声音,很温和,从容。但是闻烈能从那些关心且稳定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对方好像有些紧张。
闻烈一边单手解下裤链,一边道:“你说。”
那边迟疑一秒,但是并不迂回的问:“原因是我么?”
这可能是这么久以来,对方对闻烈最直白的一次。
闻烈将脱下来的长裤扔进去,“嗯。”
“抱歉”这时突然信号不太好,对方的声音被电流波压缩过,像是落入时空隧道,老式收音机里流出来的,沙哑,失去原来的音色,一瞬间抽离得很远。“是我哪里冒犯到了你。”
“没有”轮到他说话时,时空已经恢复了正常。又回到那种淡淡的沙质磨层。
“那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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