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上次已然是意外,闻烈深知意外之所以叫意外,就是只能发生一次。
“谢谢”他道谢,然后拒绝,“我回去换。”他没有提衣服的事。但赵含猜的到他什么意思。
赵含其实有一丝心疼,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对方,他说:“小闻,其实有时候我们可以活得自私一些”话说完,那原本只有一丝的难过猛然加重,因为往事让人受伤而挣扎,他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懂得闻烈的。他是不能对他说这样话的。
“抱歉”赵含眼里漫上歉意,“我僭越了。”
对方的所有神情都在闻烈眼里。至今没有漏过一丝一毫,他摇头否认,“没有。”这比其他一张张脸上的神情,其他一张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要好上千百倍。起码对方是心疼的。是真心实意在乎他的。不是他的姓氏,他的遭遇,他的外表。
一贯的污秽里,连僭越都显得可贵。
赵含还想要再说什么,忽恰逢一照红光落进眼中,他抬眼望向天边,赤紫晚霞已经渐渐落垂地平线。
他收回那句未出的话。改道:“小闻你问一个后早些回去换衣服吧,免得感冒。”
他笑的温和又迎着暖黄的霞光,很难不让人服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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