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烈扫过人灵活动几下的腕子,眼最后落在那两只小狗上,没有说话。
然而沉默就是他的回答。
赵含最清楚不过,他在人的无声中笑了笑,没有再婉拒,他知道那张冷淡的面下是怎样一个负责的人,“那就麻烦小闻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闻烈打开副驾驶的门时这样说道。
他开车还是一样的稳而快,下车时,赵含还是忍不住再夸他一次,“小闻技术还是很稳。”
他还是一样的简单回答,“以前开过。”
听着这重复的答案,赵含笑了,“我们是在重演么?”
对方没有出声。赵含再一次知道了答案,他无奈微笑,对着不说话的人,“小闻,你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再年轻一些。”于是就不会一眼看见你藏匿于沉默无声中间的答案。
他笑中夹几丝意味不明的波澜,“你来时就该想到我是会这样对你说的。”独角戏的轻涩微笑使得他面目柔和,越发温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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