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接过来往袋里看,脸上当即微烫,他尴尬的点头,“好。”
经受尴尬热气熏蒸的大脑使他忽略掉最不可放掉的东西,转过身去勉强保持手部的平稳,脱下刚慌张穿上的湿裤子。
他的脑子仍在发热,按着惯性提着重新脱下来的裤子往后放上长椅。
于是弯腰的他转过去那一刻才震惊的发觉自己最不该忽略的事。
整个过程,对方并未离开。也就是说,从他转身到彻底脱下的所有过程,都被对方看在眼里。
赵含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这样的事。他从未有过的震惊,几乎说不出话,好几刻的沉默。他开口了。
不是指责,抱怨,愤怒,听起来甚至像是妥协。
他将手中还未来得及放下的湿裤子挪回来遮住自己下半身,“我要换裤子。”这是他最竭力冷静过后的提醒。
对方一点头,“好”却站着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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