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烈回过身来。没有说话。
狗子与主人站在同一战线,黏黏糊糊的扒住闻烈的裤腿不撒爪。
赵含已经站起,他紧接着说道:“你养过狗么?”
闻烈低下头去看毛已经炸起来的老狗,意味不明的神情,“养过。”
急切的时刻似乎已经过去,不必再为谁的着急离开而伤脑筋。所以面对忽然之间只剩下他独自一人的房间,赵含心中才会闪过一瞬的无奈。
“叮咚”门铃这时造化弄人般的响起,赵含在门铃发出的那一刻已经动身。
拉开门的那一刻,赵含难免失望。
门口站着的,不是去而复返的人。是狗粮送货上门的人,放下几个袋子后离开时不忘提醒几天后就是狗子修毛的日子。
赵含客气的把人送走,回到沙发坐下。面前茶几上的家用医药箱还未整理完毕,但他没有动。狗子察觉到主人的情绪,感同身受般安静趴在主人脚边陪伴。
留下来,相遇以来,赵含对人最直白的话。他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的挽留。这话的直白如此清晰,他与对方不会不知道里面暗含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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