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的语气太过肯定,超乎赵含意料的笃定,弄得他几乎有些微滞。
什么东西呼之欲出,他下意识收住口,心中左思右想一阵,还是没忍住,将一直存放的心思抖落出来,然而即便是到这种地步,他还是委婉的,弯绕的,“小闻,方便说说话?”
闻烈眼不改,耳在听。他语气陈述,给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答案,“我们正在说。”
这答案实在天衣无缝。赵含低头轻轻笑了,“是,这不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。”他复抬起眼来望向一尺之隔的对方,这一刻,他神情认真,眼里的波含真挚可见不掺和一丝假迹,于他而言少见的莽撞与性违背,“小闻,你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
这话和方才的委婉算得上开门见山。
一击泥石入了沼泽,没激起太大水花。
这门开得对闻烈无甚太大刺激,黑暗中的他一直维持无声静默,始终无什么反应的模样。
赵含不着急,他是最有耐心的,年岁长也许就是这一点好处,什么都等得及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不知多久的一屋安静,这句话突兀的水落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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