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调酒的闻烈不知是听与未听见,没有回应。
经理的速度还是很快,赵含在厢里还是不满十分钟,还是熟悉的敲门响。
赵含起身绕过酒案去开门。
“咚咚。”还是熟悉的简单两声。但是心知肚明门外不再是原来冷冰冰的人。
伸手去握住门把下压,门往里开来。
赵含手僵住,不止是手,应当是人也僵住。
还是一句,“你好。”
同样冷淡的声音激得赵含醒神,侧过身,让门外静站了一会儿的人进来。
人仍旧与他擦身而过,走到沙发前坐下。赵含留后关上门,走回原处也坐下。同上次一样是对首而坐的局面。只这次不再是赵含先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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