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索然无味,有的一眼沉醉。
那样漫不经意的一双眼,分明是在对视,你想他能看见你,然而却又清晰知道,是眼中无你。
“你装什么?!”
闻烈收回不经心扫过的一眼,充耳不闻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的辱骂,绕开故意挑衅的人。
人们沉浸鼓噪舞点,鲜少人注意到这里的曲折。赵含是极少之一。
始作俑者被这直接忽视的态度激得越发气涨,捡起一瓶酒顶着闻烈的脸泼上去。
“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闻公子?劝你去牢里好好问问你妈做了什么?跟我装,你他妈配吗你?你和你妈身上可都流着几千血债啊!走路站的直么?晚上睡得着?”
闻烈甩几下头,散去一脸被人故意泼上来的酒水,就着一身潮湿酒水平静的继续收拾桌子。
李扬不肯罢休,握着空酒瓶去抵人的肩,被人一侧肩避开。端起收拾好的一盘垃圾擦着挡路的人走向下一个桌。
激得李扬将空瓶狠狠摔地上,紧跟着不放过,“母债子偿,你妈做的事,你以为你能躲得过?母子俩都不是好人!流的都他妈脏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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