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张海洋嘴上一直在骂我“有病”,但他还是任由我拉着他跑进樊必安在的房间。
“嘭——”我一脚踹开了门。
“你就不能对门温柔一点吗?”张海洋抱怨道。
我顾不上理会张海洋,自己不安地站在樊必安的床前,我咬紧了牙关,手紧紧地握成拳,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,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,就冲动胡闹,砸了整个宾馆。
樊必安呢?
“是空的。”(涂冰冰)
“啊?!什么空的?”张海洋一头雾水地走过来,在看到空荡荡的床的时候差点摔倒在地,“人呢?!”
我低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
一定和刚才的那股恶意有关!
我愤怒地瞪着半敞开的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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