唾液大量分泌,灵活的小舌给龟头上了一层润滑,柔软乖巧地做着按摩。
下巴松开,又被某人握住后脑的长发,美人不做反抗,顺着某人的动作敞开喉咙。
阴茎长驱直入,只把这里当做更为温热紧窄的肉套子,不断进出,顶入更深的位置。
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晕,呼吸困难让他更有些迷茫,咽喉生噎,手腕在不断挣扎,倒是还小心收着牙齿,软舌依旧伺候着茎身。
或许过去了很久,鼻端都是微带腥味的霜雪气息,喉管被一次更甚过一次的深捅强行拓宽,应峤却并不射进去。
麻木的唇齿依旧大张着,舌尖垂软在唇边,呼吸终于畅快,粗重的喘息里还夹杂着断续的哭泣。
他想要继续,想要某人的阴茎,也想要之后的奖励,想要赶快放松痉挛的肠肉。
浴缸里的水漫溢而出,不算宽敞的空间因为多了一个成年男性而变得拥挤。
修长的双腿被掰开抬高,搭在某人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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