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驱车载着顾远风和顾袅袅前行,语气有些无奈。他余光瞟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顾远风,顾远风正埋头看着PAD上的股市走向。
“大胆!请你看美女跳舞还敢嗦。”顾远风幽幽吐出了一句话,差点没气得陆沉一唾沫噎死自己。
顾袅袅尴尬地笑了笑,内心腹诽了她哥一万遍。
“我是想留在家里好好学习的,被你拉出来浪,诶,我可是要高考的人诶。”陆沉止不住自己的怨念。
“狼心狗肺的家伙,要不是上次为了送某人去医院,爸爸的驾照怎么会被扣?要不是驾照被扣,我会要你送吗?”顾远风抬高了音量,翻了个惊天大白眼,“你参加个高考就跟统一个台湾一样,洒洒水啦,慌啥子嘛。”
陆沉内心有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。这二货京片子讲得不溜,奇奇怪怪的方言倒是说得咔咔的。他不再和顾远风争执――毕竟这是个日常和江志诚斗嘴的男人,不是他可以企及的战斗力。
一路相安无事地行驶至剧院门口,顾袅袅开口道:“你们去找停车的地方吧,我去后台化妆。”
“加油!给哥长脸啊。”顾远风给开门下车的顾袅袅比了个“V”,给她打气。顾袅袅回以微笑,提着包包和袋子下了车。
陆沉也不急,慢悠悠地找到了停车场停稳了车,与顾远风一起漫步到剧院门前。有热心的剧院工作人员递上了节目单,陆沉扫了一眼,看到了民乐乐团的演奏节目。
“好久没听民乐了。”陆尘看了一眼节目单,不禁感慨了一句。他在日本的时候,只听过风笛演奏的《奇异恩典》,好听是好听,只是每次听到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主即将要降临的错觉――这让陆沉这个唯物主义者感到了一丢丢的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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